山村口嗨

东村总像个小尾巴,在不近不远处藏躲着跟随你


你不管他,按父亲的安排照常进行,法学、经济学、军事理论一样不落


漫不经心却又出类拔萃


东村跟随你的脚步,你学什么,他便学什么


晃眼间一年就过去了


松岛把你今后的路铺得平整,这段时间里,其他受训者都悄无声息地‘走了’,只有你留了下来,他对你非常满意,他相信日军高官也会非常满意


你注定是个牺牲品


松岛是日军司令,一直效忠于天皇,战事紧急,他为了讨好天皇,谨献了不少兵力,但这远远不够


他要拉拢官场中的人心,要让所有政务大臣都在天皇面前替他美言,他要更高上的权利


他知道这些政务大臣需要什么,于是便精心选拔了一批人,一批女人


花重金让她们接受教育,历时数年,终于看到了曙光


那日,一位内阁大臣被松岛邀到府中,酒饮过半,唤你出来助兴


那大臣原以为是琴舞之类的庸俗戏码,摆摆手说不必了,却不想你在身后拿出把剑,一笔一划柔中带刚,大臣拍手称赞


“予川,走近些”松岛招呼你上前


大臣和松岛交换眼神,彼此明了,一个要送,一个肯收


白色面纱被大臣挑开后又合上,点点头,你的样貌,他是满意的


松岛摆摆手让你下去准备,至于准备什么,自己心知肚明


内阁之中自有规定,人,不能白要,总得付出点什么


兵车银两,松岛赚了个盆满钵满,却还觉得亏了


你坐在镜前,深知自己的命运


但有成熟思绪和主观意识的你,已经不甘于服从他的命令了


那夜,你用刀割破了自己的脸颊,望着镜中被破坏的完美,第一次失声笑了出来,手沾了沾鲜血舔舐一番,甜得和现在的心情一样


松岛知道后大发雷霆,一把武士刀直直向你砍来,你也不躲,就好笑地望着他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多年来的仇恨涌上心头


“司令!慢!”松岛家有个狗头军师是个中国人,据说能通天晓命,在你看来不过是骗人的把戏


他扯松岛到一旁,耐心着说了些什么,后又掐指故弄玄虚一番,竟让暴怒的松岛缓和下来


松岛走到你面前,狠狠捏住你脸上的伤口,“予川,你真幼稚!”


你不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只知道自己接下来被关起来了,之后又被蒙着眼带上车,行驶了好远好远才停


那个狗头向你手中塞了把东西,你蒙着眼不知道是什么,本能丢了出去


军师耐心地捡回来又塞到你的手中,附带了一句“不想死就握好了”


这话起了作用,你没再扔出去,死攥在手里


遮住的眼,捆绑的手,堵塞的嘴,模糊的外界,荒郊野外,狼嚎遍地


“吁~”来的人勉强牵制住缰绳“宝贝儿,怎么不听使唤了?”来的男人在跟他的马讲话


马蹄声渐进,停滞在你的身前,手中那捧东西一点点抽离,被它吃掉了,原来是这用处


男人下马,警惕心让他从后背抽出枪,抵上你的脑袋


用电筒照了一遍,觉得没什么危险,便先解开了你眼前的障碍


“予川?!”两人对视,他先喊出了声


是神户宇,这是国中分别后的第一面


他忙拿下你的口塞,牵带着那块面纱也脱落下来,露出脸上可怖的疤痕


他先一惊,后心疼的拂拭起来“怎么弄成这样?”经年行军的他嗓音较年轻时沙哑许多,但听出来他已经尽量温柔了


“我自己弄得”你笑了,笑得没心没肺


神户宇没管你的回答,转了别的话题


“想要我救你吗?”眼神指了指你身上捆紧的绳子


“想”


“没好处的事,我可不做”


你眉头微皱,想到了国中的他,优秀阳光又善良,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军队是会改变人的,他去的这几年,由稚嫩变成熟而后狡猾,胸前勋章就是他奸诈行为的最好体现


“我欠你一个人情”


搪塞的说辞听得神户宇摇头“人情我不要”


“那你要什么?”


“军队里没有女人,留下来陪我”常年行军让他皮肤晒黑了些,目光却夺人得很


“除了这个”


“那没得谈”拿起口塞将你的嘴重新堵上,眼罩也欲遮住双眼


“唔……”你挣扎着要开口


他作势又拿了下来


“想说什么?”


“我脸毁了,你……”


他好笑地挑挑眉,一个吻就落在了那道疤上


已经到这个地步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跟你走”


他笑了,捏着你的嘴又是一吻,结束后,你开了口“给我解开吧”


“那可不行,你跑了怎么办,我岂不亏大了”说着,抱起捆绑的你上了马


一路颠簸,回了他的行军住所


“委屈老婆一下”没等弄明白这句话,黑色头套就罩在了你的脸上,扛着你回了他的房间


两旁士兵的起哄声大得吓人


面罩被摘下,一间不大的房子,里面的家具简单又整齐


他把你放在床上,自己撤了把椅子坐在对面,也不帮你解绳,就这样看了你好久


“予川,你不简单”半晌吐出这么一句


“你也不像以前那么单纯了,神户宇”


“哈哈哈哈”他笑起来“还不是想你想得”


没缘由的玩笑话你就一听,他却是真心


当年父母让他离校,他最放不下的就是你,央求父母好久

‘只要你凭自己的能力成为军队的少佐,情爱之事我和你的母亲就不插手’这是父母的原话,让他努力了好久


他真诚善良正义勇猛,却缕缕在晋升时落败,对手讽刺他死脑筋,军队里不会‘打算盘’的人,永远是败将


他学着用计谋,学着奸诈,学着一步步踩人肩膀爬升,果然有用极了


他扯下自己的肩章,抵在你眼前


你不懂他什么意思,默默说了句“少佐?”


“是,我爬到了,予川,我爬到了”


你觉得他疯了,老说你不懂的胡话


他站起身活动活动筋骨,引出一阵‘咔咔’声,后拉上窗帘,从橱子里拿了瓶酒


他对瓶饮了一大口,之后递到你面前,剧烈的酒精味让你皱眉,心底暗骂他莽夫


“喝点吧,不然一会儿会很疼”凑近后又添了一句“如果你是第一次的话”


你无视他流氓般的话“不给我解开吗”


“解开?过了今晚就给你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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